容隽低头,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。
乔唯一见他这个模样,大概猜到应该是容隽跟他说了一些话,可是他到底说了什么,会让沈觅这样?
她忍不住想要走进厨房跟谢(xiè )婉筠说两句,容隽却正好也出现在厨房里。
安静无声的夜里,这声音实在太过突兀,惊得保安亭里专注玩手机的保安都站起身来,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后,起身走了过去。
可她越是想要将自己藏起来,对容隽而言,就越是极致的体验。
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,这才又走回(huí )到他面前,擦药。
你还坐在这里跟你爸废什么话?许听蓉说,唯一都走了!还不去追(zhuī )!
你乔唯一对上他的视线,话到嘴边,却始终没能说出口来。
容隽猛地将手里的锅和铲子一扔,这动静惊得在旁边打瞌睡的李兴文一下子跳了起来,而容隽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。
他的内(nèi )心种种情绪纠葛反复,却没有哪一种能够彻底占据上风说服自己,只能任由自己煎熬(áo )撕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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